王夫人立马接话“是啊,大嫂,我们佩佩这姑娘就是爱打抱不平,她脾气虽然直,但心眼是好的。也不知道二姐是怎么教导的,这房家姑娘怎么这番仇视你们呢?”
老一辈的三位姑太太,甄珠的母亲为人最是和气,不大容易跟别人起冲突,所以嫁的很不错,进门就是二品官太太,房雨珊的母亲却是最掐尖要强的,老太太直接嫁了一位皇商,说是皇商,但商人的地位并不高,也因此这位二姑太太素日也不爱来,倒是她男人圆滑的很,经常和侯府保持很好的关系。
王夫人自然也不喜欢房雨珊,只觉得她和她母亲一样。
但房雨珊最大的软肋就是她的母亲,王夫人这话实在是伤到她娘了,她立马反驳道“王表妹这个骄纵模样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动不动就颐指气使。”
韦氏看了老太太一眼,立马道“雨珊,别胡说。”
老太太是最护犊子的,果然她看向房雨珊“你母亲当年就是个掐尖要强的人,连老侯爷都不喜她,如今倒好,咱们接了你来府里,你不仅不感恩,还开始骂起长辈来了。”她对韦氏道“你让人拉着她去小佛堂跪几天,侯府如今既然教养她,就容不得这么没用规矩的人。”
韦氏扬了一下手,房雨珊便被带走了。
这王夫人倒是邀请大家坐席,甄珠吃的食不甘味,她在想,原来罚她们也不过是老太太一句话的事情。
但她和房雨珊关系平平,也不会以身犯险的去求情。
倒是回了房后,房雨珊的丫头找了上门,她“扑通”一下跪在甄珠面前“甄姑娘,劳烦您去帮我们姑娘在太太老太太那儿缓缓颊吧。她身子一向孱弱,这么跪着,如何能受得了啊?”
甄珠皱眉“可我又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呢?连大小姐都吃了挂落,我可没有那样的本事。”
虽说韦氏是做做样子,但叶淑仪都被罚了,她怎么会再去触霉头。
念香急道“甄姑娘,您和我们姑娘是一道来侯府的,她和你原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这次受苦的是我们姑娘,难不成她日您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甄珠一笑“若今天被罚的人是我,你们姑娘难道还为我上上下下的找人说情不成?”
房雨珊对甄珠的冷淡,她这个做贴身丫头的难不成不知道,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们姑娘素来看着冷清,其实最古道热肠。”
红柳适时道“念香,咱们姑娘也不过是侯府的表姑娘,如今大姑娘这嫡亲的孙女都被罚了,我们姑娘哪里能说的上什么,你呀,就不要难为她了。”
说罢又扶了她起来,“你这样岂不是陷我们姑娘于不义之地。”
念香不情不愿的起来,没趣儿的走了。
甄珠不欲评价这主仆二人,有时候自作聪明,好似旁人不知道她们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