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如鹰隼一般看向银环,银环瑟缩了一下。
他心想,难道是沈矜,不,或许是渭南郡主,她对自己不耐烦了。
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不过是落魄了些,渭南居然就敢这么对他,沈珏柔声对银环道:“好了,你起来吧,我会小心提防的。”
沈珏开始不服药也不用膏药,谁说也没有用,但其结果是腿几乎就好不了了,能下地走,但是一长一短,这样身有残疾的官员,朝廷就更不敢要了。
徐湘湘听闻这个消息,看向沈矜,“他怎么连药都不用了?是真的不想好了。”
沈矜便把自己了解的告诉徐湘湘,又道明银环的身世,“她是家人子出身,原本是伺候二老太太陪嫁的孙女,后来二老太太死
后便去了二伯母身边,因为性子温柔细致,所以被送到沈珏身边。但是你要知道,二老太太因为他活活一遍遍受罪被刺激醒,二老太太对银环一家有恩,她又怎么会不出手呢。”
原来如此呀,徐湘湘说了一句“该”,可是她看着沈矜:“这么私密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那时候我祖父祖母在长房和二房身边都安插了人手。”沈矜笑道。
可是徐湘湘撇嘴:“那咱们家有没有别的房的人呢?”
沈矜笑道:“肯定有啊,只不过咱们自己看的严,这往往出事都是从内部出事的,若渭南郡主和沈珏夫妻同心,又怎么会让别人钻了空子,自然,若她们夫妻二人不为了自己的前程那般折磨二老太太,那银环也未必敢报仇,这一饮一啄,自有道理。”
这些探子有的可能是平日里最信任的人,有主子们在,看的严,这些人不敢出头,但一旦出事,这些魑魅魍魉就跑了出来。
如此看来二房都不用外力打,自己就乱了。
“现在你是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自己乱了。”
沈矜睁大眼:“哪有的事儿,不废一兵一卒不可能。”
当然,就在沈矜他们以为沈珏因为腿瘸可能至此消沉下去之时,没想到他却攀上了慧明道长,这位道长是钦天监的国师,嘉德帝什么事情都会问这位慧明道长,十分厉害的一个人。
徐湘湘问沈矜:“他不会又来兴风作浪吧?”
沈矜看着她道,“他离死期不远了,你就等着瞧吧。”
此时沈珏还高兴呢,他回来的时候,赵氏甚至道:“等慧明道长让皇上跟你给个一官半职,日后你就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