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因此佩服道:“难为你早就懂的事情,我现在才懂。”
“现在懂,也不晚啊。”妙娘笑道。
她是看到过以前聂六娘的样子的,现在的她和以前判若两人,二人本来也不算很熟,随意聊了几句,她家中还需要收拾出来,妙娘也没留她,还让下人去隔壁帮忙。
程晏则和林寒哲越聊越深入,二人都惊讶于对方的事情,比如林寒哲提出在北方屯包谷一事,程晏已经在庄子上推行了。
他当然不可能说是因为妙娘不小心买到的,因为家里人爱吃,才让老手开始种植,本来只是种的玩儿,但发现产量惊人,程晏就专门请了老把式在做,没想到林寒哲也想到这一茬儿了。
“真是君子所见略同。”林寒哲也没想到程晏一介古人,居然想法这般超前。
也难怪人家能执掌大权几十年,真的不是吹的,确实有眼光,他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了。毕竟程晏倒霉也是在六十岁左右的时候了,现在程晏还没三十岁,人家还有几十年红,根本没什么担心的。
本来之前林寒哲还以为急匆匆的变法,程晏会像历史那般被打板子的,据说打了一百二十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没曾想他居然避开了,反而在立太子一事上颇有建树,和谢家往来很密切。
程晏也惊讶于林寒哲的能干,他对数字非常敏感,且心里有数,如果能得他所用,日后必定是一员干将。
他对自己欣赏的人,一向是提拔,但是此人若是中途有了反心,他也不会让他好过。
还好林寒哲也很上道,他一介穿越男,能够跳出农门,中了状元,本以为靠着自己的光环能够大施拳脚,没想到朝堂远远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现在有程晏扛着,反正俩人想法是一样的,为何不合作呢?
二人倒是越谈越上道,林寒哲和程晷后来关系很一般,聂六娘曾经去聂家打探道程晷在程晏面前说,他们兄弟关系不好,都是林寒哲撺掇的,还让程晏对付他。还好程晏倒是不糊涂,还在他倒霉的时候拉了他一把。
这大概就是林寒哲后来才想通的问题,起初,他觉得程晏只是个骄矜子弟,虽然历史上声明显赫,但是为人处世比程晷差不多,程晷不仅才学出众,且人品更在一个厚字。哪里知道接触久了才知道,程晏才是真的大将风范,程晷则是面上看着似金玉,其实内里一团糟。
故而,程晷在程晏家看到林寒哲还很惊讶,他都不知道程晏怎么还能和林寒哲有说有笑的。
要知道这两人曾经还有夺妻之恨,甚至一度闹的很僵,没想到居然还能握手言和。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难得,居然在这里见到林兄了。林兄何时调入京中的,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林寒哲心道,我走的程晏的关系,你都没听说过,足以见你在程家是什么地位了,我还和你说什么。
见林寒哲避重就轻说些无关的话,程晷立时看向程晏,程晏则挑眉,那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你俩关系以前不是挺好吗?你问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