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娘可不愿意程晏成那样。
但程晏这个人她也是很了解的,不是真的完全不计较得失的乱用钱的主,所以妙娘把钱也放些在他身上。
“妙娘,你且再等几年,我们的日子就会越过越好的。”
妙娘则道:“那是肯定的,我最信晏郎的,但是事缓则圆,晏郎你这几年整日读书,本来就很累,在翰林院就不必太累了,反正你还年轻。”
程晏心中一股暖流流过。
大临朝一般一甲前三直接授官,其余都是挑选甲科优秀的进士成为庶吉士,通过三年在翰林院,考核过了就能留下来翰林院,其余不合格的就分去六部授予主事或者外放。
像林寒哲那样升迁这么快的很少,程晏现下见了他都要行下官之礼。
如今又街坊邻居的住着,他和妙娘都有些不自在。
但妙娘比他想的开,虽然有些无奈,但很快恢复正常,主动和程晏提起道:“明儿让人去给邻里送些乡仪,其实只要咱们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是想和她们往来不成?”程晏有些不解。
他和林寒哲以前也只是同在国子监一起学习过,后来因为程晷的关系,还有众人的比较,他和妙娘曾经的关系,都让程晏和他关系平平,虽然红白喜事会有往来,但是并不密切,只当普通同窗走动。
妙娘笑道:“也不是多深入往来,只不过就是表面上咱们不能表现的小家子气了。反正我和晏郎是天生一对,谁都拆不散的,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畏惧人言,该如何就如何。扭捏至极,反而显得咱们心虚一样。”
这倒是说到重点了,程晏也觉得是如此:“我们分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你当初还在狱中救了我,这本就是缘分,何必要为别人随意几句流言蜚语,改变我们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