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说性命之忧,往深处想,会如何呢?
失意跌入悬崖。
程晏觉得自己太天马行空了,忙打消脑子里的想法,但是私底下派人盯着程晷身边的人。他现在人手还不是很足,况且盯着程晷容易被打草惊蛇,但盯着程晷的那几个心腹,说不准会有什么收获。
还好程晏素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小事都放在心中不停咀嚼之人,只一会儿梳洗完毕,就上床跟妙娘说起自己的得意。
“今日雍之先生当众夸我了,不仅如此,还说我对雍学学的十分透彻,林寒哲的虽然也很好,但先生私下和我说他觉得林寒哲不像是他写的,尤其是拿甘陕之地做比方,要知道林寒哲从未去过甘陕,怎会知道那般详尽,这也便罢了,他在那文里还写某名士的称号,可那人现在不过是个乡野教书先生,哪里算什么名士,真是奇怪。”
妙娘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没多说,只是笑道:“晏郎今日之风采,只恨我不在那里,否则肯定第一个替晏郎摇旗呐喊。”
“嘿嘿。”程晏也巴不得妙娘能看到。
接着,她又把今日去请安的事情说了,“老太君说吴家有两位学子要来,让大伯母准备好院子。”
“嗯,我知道了。”
对这种亲戚往来,程晏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妙娘也就不多说了,还劝程晏早点休息,程晏点头答应。
谁知道刚睡下一会儿,妙娘便察觉到底下一股热流涌过,这么晚了,她不想再喊丫头们进来了,况且今晚橘香和荷香俩丫头守了大半夜了,刚刚才睡下。
“嘶”
程晏听到她吃痛的声音,忙问:“妙娘,怎么了?是哪里痛吗?”
妙娘吞吞吐吐道:“我的……哎呀,就是姑娘家的痛。”
“啊哦哦哦。”
“咳咳,晏郎,我起来去拿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