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韩渭径直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有人找程晏出去射箭,他向来好骑马射箭,况且在学舍里也不甚有趣,他也不是什么耐得住寂寞之人,立马就出去了。

楚达皱眉:“寒哲,那程二怎么不去告假就走了,万一有舍监查到我们这里了,我们岂不是要跟着吃挂落?”

却听林寒哲淡淡的道:“你能奈何?谁敢拦着他?”

楚达撇嘴,是了,这程晏伯父是宰辅,父亲新近从礼部尚书转到六部之首吏部尚书,天下官吏选拔,皆在人家手中,没见方才韩渭这个平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今日都特地来学舍同他打招呼。

倒是曹澄笑道:“我来京中听闻这程家为本朝第一显贵之门,程家长子程晷待人礼贤下士,年仅十七岁,就有名士风范,倒是这程晏,素来骄矜,大家得小心些。昨儿隔壁学舍有人言语冲撞了些,就被他家奴泼了水在身上都不敢反抗。”

楚达更是咋舌,“他是恩荫过来的吗?”

似这等骄纵的官宦子弟,哪个受的了学业之苦的。

却听曹澄摇头:“不是,他是京都会试的会元。”

会元?

这让林寒哲和楚达都颇意外,本以为这种纨绔公子学业肯定不如何的,没曾想人家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身为官宦人家的子弟,曹澄早一年进京,了解的也多些,他还道:“我听闻程晏的未婚妻更是倾国之色的佳人。”

既贤惠又国色,以程晏家世,结亲之人肯定也是官家女,楚达好生羡慕,又颇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