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得用的皇后党羽,却无一人站出来为太子鸣冤。
韦相不免不解的对韦玄凝道:“真是奇怪,皇后乃太子生母,怎么在此事上却毫无作为,任凭皇上发落,这并不像她的作为。”
这个皇后当年为韩王妃的时候,可是把沈太后那种默默无闻之人都捧上皇后之位了,绝对不是庸碌之辈。
况且帝后二人感情十分和睦,皇上听闻还住在皇后寝宫,向天下昭告,他只是对太子失望,对妻子依旧敬重。
甚至还允许皇后临朝,不少世家反对,遭到奉安帝无情的报复。
这局面饶是韦蔺这样的人都看不懂了,短短几个月,和韦嬿君定亲的琅琊王氏也折损了人在里面。
韦玄凝叹道:“爹,咱们到底为臣子,皇家之事就甭管了,他们闹的越凶越好。”
他怀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但是并不能直言。
韦蔺则苦笑:“你不知道皇帝原本中意二皇子,我们也在二皇子身边下了人,但是这些日子又仿佛对三皇子有了想法,哎,君心难测啊。”
说起来帝后是真的狠,就是废了太子也目标一致,对付世家,从不手软。
二皇子心软,这心软之人意志就不坚定,对于世家而言反而是好事,且皇帝百年之后,皇后并非二皇子生母,也管不住成年的皇子,那于世家而言是大好事。
他叹道:“玄凝,你日后行事多看顾些二皇子。”
韦玄凝皱眉:“爹,您是否如今只陷于党争,而非是为了天下之公义?”维护世家固然重要,但是也要有是非黑白,若什么事情都以立场而论,那天下又将如何。
就像这次他坐镇北府军和东府军,固然都是世家私兵,但这些人也大多是穷苦百姓组成的,有的人大字不识一个,甚至根本都不知道效力于谁,给钱就来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