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认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况且好男风对谢氏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
得了脏病,那肯定和男人无关,是她自己不小心。
在没有寻求解决法子,这事儿朱氏不敢同任何人说,包括她丈夫杨兆,那是个嘴上没把门的,除了皇后的事情他能忍住不提之外,根本都瞒不住。
朱氏心想,自己的女儿无落红,都尚且能够和女婿和美,从不怕任何事情,怎么玉柔就这样脆弱呢?
这简直就是太怒其不争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今晚恰巧杨兆当值,并不回来,湘桥清灵二妾都懂事的很,轻易不出来。
朱氏压根就睡不着觉。
若玉柔配合,她倒好办,可玉柔不配合,就像杨家门口那两座牌坊一样,她们只会为杨家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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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请的是从江南来的戏班子,叫小喜班,这几个角色唱的那叫一个好。”辖都夫人端着酒敬大家。
玉蓉有孕在身,自然不能喝,她抿了一口杯沿,再放下。
有知州陆夫人很是捧场,“亏得是您才请的动小喜班,我听闻他们打儋州过来,连督司的面子都不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