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晚上,玉蓉给了赏钱给厨下,可以说是赏罚分明,但凡做的好的都有赏钱。
那边韦玄凝拿来玉蓉递的信,亲自打开一看,瞬时站了起来,“好,好啊,这曹益我本以为他是申时行的人,居然是皇帝的人马。”
坐在下首的徐公闻言,遂皱眉:“可曹益和申时行关系一向不错啊,向来以申时行马首是瞻的。”
“不是,就是新皇奉安帝的人,大奶奶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大奶奶?
徐公眉毛一动,“大奶奶这是为何?”
到底是杨家的姑娘,不应该啊,这不正是说明这里的盐运也许全部进了奉安帝的私库,故而,韦家压根逃不脱。
却听韦玄凝道:“她是告诉我,让我把曹益当靠山。”
“但韦家……”
韦玄凝心道,就是虚与委蛇啊。
况且以前是走□□进当时还是韩王的私库,这韩王都做皇上了,当然要名正言顺,还好他未轻举妄动,否则自以为是找到什么证据,恐怕这消息还没走出青州,他人就没了。
即便逃出青州,也出不了甘陕。
一个死局,活棋要盘活,就是要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留得青山在,才不怕没人烧,如果奉安帝知道他想做的事情是他这个千防万防的人做好的,恐怕会大吃一惊。
曹益那里,他也得下些水磨功夫了,让监视你的人天天夸你,皇上不知道是何等想法,会不会猜忌曹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