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摆手:“罢了,她算帮了我大忙,说起来她也不容易,若非是训儿实在是不喜,倒是一桩美事。”
太子妃有感而发,“你不要对她太好了,反而被韦家人看出点什么就不好了,露出了行迹。”
“不会的,韦家那里你不必忧心,大不了,韦家没了,再替你娘家侄女儿寻一门亲事就是。”太子是很想的开。
但韦家不得不除,父皇多年的夙愿,同时也是他的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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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韦玄凝归来时,身上寒气太重,又怕吵到玉蓉,遂睡在另一侧,忽然见小小一个人儿从被窝里钻了过来就那样抱着他,他的心好像都暖了。
“你还没睡呢?”他问。
玉蓉咯咯咯直笑,“你没回来,我怎么可能睡的着呢。”
韦玄凝抱紧了她,又在她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一下,“真香。”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今日朝堂,寒门出身的申行被父亲下了大狱,这位申行是太子党人马,父亲一贯以士大夫与王共治天下,当年若非是世家共举,如今的皇上是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的。
为何韦家如今人丁稀少,大多是因为当年为了陛下出生入死,韦玄凝的祖父和三叔都是因为当家陛下过世的,如今还未开始就拿韦家开刀,父亲自然要率先反击了。
申行之祸,便是韦家给的警告。
玉蓉不由得道:“怎么了?我说你有事可以同我说的。”
“什么样的烦心事都可以吗?”韦玄凝突然道。
“那是自然,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说太子和我韦家不对付呢?你欲站在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