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就有些不屑道:“她来了也是陪太子读书,也不知道鲁老夫人怎么想的。”
“鲁老夫人可比谁都算的精。”
绣房送了衣衫过来,她们三人的衣服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在细节上有些许不同,像她分的是雪白素锦底杏黄牡丹花纹锦绫披帛,玉莲则是十样锦的云肩,玉薇呢,则是颜色上更亮些。
这天夜里,碧桃把衣衫又熨烫了一遍,“小姐,明儿,明儿江夏王就要来呢,您可千万把握住机会了,天干物躁的,香膏您得多涂一遍,早上起来咱们好上妆。”
“知道了。”玉蓉看了看手中装着白瓷瓶的香膏,笑了一下。
那厢玉莲见嬷嬷回来,立马问道:“妥了吗?”
“您放心,这事儿办的十分妥帖,只要蓉姑娘用了,她明儿就别想去王妃那儿了。”
“那她也怪不得我了。”玉莲笑道,只要玉蓉不能去,那玉薇却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一大早,玉蓉房里发出了尖叫,她脸上蒙着白纱,一个劲儿的哭,碧桃和腊梅也是哭个不停,直说玉蓉就是涂了昨儿送的膏子,以至于脸上起了桃花涎。
玉莲面带关心,心中却道,什么桃花藓,那是牛皮藓,固然还活着,但整张脸都溃烂,且无药可治。
江夏王侧妃之位保管是自己的了。
大家纷纷惋惜玉蓉,连卓娘子听了,也不禁道:“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