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陈秋撕心裂肺的哭着,他早该想明白的,路谦转学那时他就该想明白的。

“小纸条是我给哥哥写的,那天在仓库里的也是我。”陈遇珩逼近陈秋哭得泥泞的脸,近乎痴迷的说,“哥哥记得很清楚吧,我是怎么玩弄哥哥,怎么把哥哥操哭的?”

这些污言秽语让陈秋倍受折磨,他失控的像条失水的鱼剧烈反抗起来,最不愿意去回想的噩梦骤然在面前被自己曾经最信赖的人撕裂开来,他尖叫着质问,“为什么,为什么?”

陈遇珩狠狠的看着陈秋,抓住陈秋的双臂,继而用怪罪的口气说,“因为你有一个婊/子妈,你也是个婊/子。”

陈秋从来都不知道陈遇珩是这样看待他的,既然这么恨他,为什么还要假意和他交好,他是拿真心把陈遇珩当弟弟的,陈遇珩怎么能这么对他?

像是看透陈秋的想法,陈遇珩突兀的笑了下,他的笑阴恻恻的,“我对哥哥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哥哥却全身心信任着我,让我很感动,好几次我都想告诉哥哥真相,但哥哥这么天真,我不忍心这么快就撕碎哥哥......哥哥不知道吧,其实这些天你睡在我这儿,每天晚上我都趁着哥哥熟睡玩弄哥哥呢,哥哥真乖,把哥哥掐红了也不会叫,玩哥哥的奶头还会诚实的硬起来,哥哥嘴巴的滋味也很好,含着我的东西时就算难受了也舍不得吐出来,是很喜欢的吧?”

陈秋从来没有听过陈遇珩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组合起来却听不懂了,他全身僵硬,陈遇珩一声声的哥哥将他打入寒冰湖底,他眼睫毛都在颤动,伦理道德的束缚让他胃里一阵阵翻滚,他眼角的泪淌个不停,十分艰难的才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我.....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们是兄弟,有血缘至亲的兄弟,陈遇珩怎么能,他怎么能?

他的话并不能使得陈遇珩有一点儿动容,陈遇珩只是深深的看着他,好似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是轻飘飘的回问,“那又怎么样?”

陈秋被他的思维惊得无法动弹,陈遇珩的口气好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简答,可是他却做了常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他伪装起来,把自己的哥哥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强/暴了自己的哥哥,可即使是如此,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错,陈秋从所未有的恐惧起来,他看着陈遇珩就像在看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半晌,才从肺腑里骂出一句,“畜生......”

只有畜生才枉顾伦常,只有畜生才乱伦而不自知。

陈遇珩的眼神变得阴狠,捏住陈秋的手的力度越发重了,他贴近陈秋,说话间唇有意无意的擦过陈秋的唇,“是啊,畜生只操/你。”

陈秋血液都冻结起来,像是感应到即将发生什么时,猛烈的挣扎起来,他哭骂着,“疯子,疯子......”

是,陈遇珩是个疯子,他要陈秋陪着他一起疯。

他三两下将陈秋的手按到头顶,但陈秋到底也是个男的,剧烈反抗下陈遇珩也讨不到好,陈遇珩只能控制住他,却不能再近一步做些什么,他渐渐的有些恼了,陈秋多日来的温顺让他险些忘记陈秋也是个活生生的会反抗的人,体内翻涌着,陈遇珩忍无可忍的一把掐住了陈秋的脖子,微微使了点力,陈秋本就哭得喘不过气,被他一掐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陈遇珩趁着这个空档将陈秋的上衣一把掀开,迅速松开掐着陈秋脖子的手,用上衣将陈秋的两只手臂缠绕了起来,陈秋大喊大叫着,企图弄出动静惊动别墅里的人,但偌大的陈家,却没有人能来救他。

“我已经把王伯也打发走了,”陈遇珩打破他最后的希冀,“哥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