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强硬的背景,阮十一也对他娘拜服道:“这还是多亏了娘,才请的到如此的人。”
这对于阮十一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传到蜜娘这边,定二奶奶当成天大的喜事。
“蜜娘,娘去你尚四伯母那里借一块红布料来,这几天就替你做身好看的衣裳,如何呀?”因为家里过的不好,定二奶奶除了和尚四奶奶那边走动,几乎都不和族里其他人走动,当然,也怕人说她们是打秋风的。
现在女儿讨人喜欢,还去做滚床童子,定二奶奶不知道多高兴。
蜜娘拉住娘亲:“娘亲,我有一件红色的褂子,是去年做的,我穿那身就好,你替女儿熨一下就好了。”
开玩笑,这还没挣钱呢,就再去拿新布来,娘说是借,肯定是私下给钱,这不亏了么?
“那不成,那件褂子都旧了。”定二奶奶正烦恼呢。
她手里从堂姐吴少夫人处拿来的钱,足足一两银子是为丈夫攒的,明年院试,丈夫要寻廪膳生作保,多的不提,至少一两银子是要的。
但丈夫重要,女儿也重要。
好不容易女儿能被人看上,她不能让女儿被人家看笑话。
不曾想到了晚上桂大奶奶派身边的人送来小红褂子,外边绣着精致的小梅花,分外好看,定二奶奶难得还给了赏钱给来人。
那人知道定二奶奶过的拮据,但即便如此,还这般知道礼数,不免提点几句:“这说起来原本女童是选了瑸大奶奶的侄女,瑸大奶奶您也是知道的,一向往我们奶奶那儿走的勤。但是我们奶奶素来是知晓谁才是自家人,况且当年定二爷对我们家少爷更是不用提。”
定二奶奶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来,显然很受用,要知道这同是阮家人,也分三六九等的,若说宝塔尖尖上的是在京的渤海公那一脉,老家最有权利的是族长那一脉,那么之下就是这桂大奶奶的丈夫阮嘉桂了。
他管着族内祭田和铺子,家里非常殷实,和本族关系也很好。
蜜娘却听到瑸大奶奶,她不禁问道:“是竹林边的瑸大奶奶么?”
仆人惊讶道:“蜜儿小姐真是聪明,就是竹林边的瑸大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