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泉颇有深意的看着叶青空，怎么她的‘商量着来’和别的不太一样啊？

可是看着人一脸淡定，他又觉得是自己有点大惊小怪。

叶青空笑的和蔼可亲：“护士长，你知道我前天值夜班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

护士长：“……”

叶青空又问：“那你猜我昨天晚上看到了什么？”

护士长：“……我怎么知道，你快放了我。”

叶青空：“你不知道没关系啊，我今天晚上就带着你一起去探寻科学，活到老学到老。”

护士长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我是不会去的！”

叶青空用胶布把对方的嘴堵上，仔细检查过绳子没问题，就让大家先去报道，准备晚上巡逻的事。

护士长这个级别都是单人间宿舍，而且又是她不当值的时间，很难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到了凌晨四点，叶青空和许成悦把人带了出来。

两组人依然在昨天的四栋附近汇合。

护士长被绑了这么久，看起来精神萎靡，但在她接近四栋的时候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显然是知道什么的。

叶青空见人有话要说，笑着问：“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去那边？”

护士长拼命的点头。

叶青空：“不对啊，以前怎么没人和我说过，你肯定在骗我。”

护士长依然摇头，她因为恐惧，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叶青空见差不多了，把贴住对方嘴的胶布撕了下来。

“真的不能去，那边死了很多人！很多的人！”

叶青空：“这样不对，要死也不会死在林子里啊。”

护士长：“我说得是真的！那些人……不是病的，他们是自杀的，都变成了鬼……”

话音一顿，她哆哆嗦嗦的又说，很多病人都精神或者身体状况不是很好，照顾起来很费力，护工难免会没有耐心，对那些人打骂都是轻的，还有很多私下的折磨手段。

柿子挑软的捏，那些被为难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亲人不怎么来的，死了也不过疗养院通知家属来签字。

有的在折磨中故去，有的病人实在受不了，就偷偷的藏在这边人迹罕至的林子，趁着晚上没人上吊自杀。

本来疗养院也没觉得有什么，自杀死的他们就埋在林子里，因为怕从遗体上发现蛛丝马迹。

除了私下折磨，疗养院还和药企合作，用部分病人来试药。

副院长曾经还威胁那些想死的人，最好自己主动挖好坑，不要给他造成麻烦。

后来大约是人死的太多，整个疗养院的气氛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