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妻子这么娇小一只,喝可乐可能三两口就饱了,没想到她仰起头咕嘟咕嘟,在喻景行越来越严肃的注视下,不畏强权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把大可乐喝空了。
喝完了,她满脸陶醉幸福,面颊边自带醉酒一般的快乐红晕。
比和他在床上时幸福多了。
齐真无辜的看着他:“嗝!嗝、嗝……嗝……嗝!”
喻景行:“……”
难得一次纵容的结果,就是齐真喝完冰可乐后,晚上有点发烧。
她整张小脸都泛红,被抱回床上躺着,黑发可怜巴巴的披散在枕头上。
齐真从小体质就不好,三天两头跑医院,父母还没离婚的时候就去奶奶娘家的私人医院看病。
那时候私立医院人人都知道,老板家族的一个小小姐身体特别差,因为肾炎还割了扁桃体。
虽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和别人割阑尾一样,对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但的确导致了她对感冒发烧的反应很迟钝。
喻景行帮她把被子掖整齐,手背隔着稀薄的空气,慢慢触碰她发烫的面颊,眼中情绪情绪沉沉酝酿。
他低柔问她,像是在分享秘密:“我们宝宝去看医生好不好?嗯?”
额头相抵,齐真的呼吸温热而软和,小动物一样依赖孺慕地蹭蹭他。
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齐真挣扎着睁开眼看他,伸手要够,被他一把握住软乎乎的小手。
喻家有私人医生,很快一个周姓的女人就带着助手登门,给她挂了点滴,又喂了点药。
齐真生病的时候不怎么粘人,除了有点过分苍白柔弱以外,就连昏睡的姿势都没有变,小小一团蜷缩着,乖巧而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