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亲了亲蝴蝶骨,齐真迷迷糊糊把自己裹紧,不理他。
老男人低笑一声,捏捏她单薄的肩胛:“继续作。”
齐真蠕动把自己埋得更深一点,只露出发旋和鼻子。
喻景行不打扰她睡觉,把等熄了,在另一侧躺下来。
睡得朦胧,她的腿就开始乱挂,勾在某处。
而男人掌下一片细腻紧致。
小姑娘已经睡得香香甜甜。
第二天早晨,喻景行难得起得晚了点。
齐真一个人坐在衣帽间里换礼服裙,对着镜子晃来晃去,转圈圈,裙摆上的碎钻也闪着迷人的微光。
她踩着高跟鞋,晃晃悠悠走来走去,脱下换另一双。
脚有点...疼,还是要练习优雅。
回头就看见老男人倦倚在门边,神情疏淡平静,估计看她跑来跑去表演很久了。
齐真捂着眼睛啊一声:“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喻景行只说:“出来看你。”
她闭着眼,伸手摸了摸腹肌,肯定道:“还是八块腹肌呀。”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慢慢摩挲:“皮痒了。”
……
洛临珍的婚礼办得有些仓促,但并不妨碍它很盛大,各界的人士都有邀请,更遑论是威士地产,所以众人皆有响应,只是谢绝了媒体入内照相。
第三次嫁人,洛临珍很淡定,坐在休息室里戴上钻石耳环。
红唇明艳,气势强盛,早就和她在方家的时候不一样。
其实这才是齐真熟悉的洛临珍。
洛临珍捧着养颜的花茶,与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