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管是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还是被热水给烫着了,估计都免不了一顿感冒。
“你衣服都湿透了。”谢宁皱眉。
庄延倒是没什么所谓:“反正都要洗澡的,就当提前下水了。”
谢宁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先把湿衣服脱下来,负责还是容易生病。”
庄延一动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等谢宁把他的衣服扣子解开了好几粒,才发觉不对劲。
他抬眸望去,正撞进庄延好整以暇的眼神里。
“你自己脱。”谢宁回神般地缩回手,别开头,被水打湿的发丝粘在耳朵边上,唯有一点红色的耳尖从黑色的头发从里钻了出来。
手缩到一半,半路就被庄延抓住,重新按了回去:“别停啊。”
他勾起一抹笑意,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隐秘的诱惑:“礼尚往来,我帮你解皮带,你是不是也该帮我把衬衫的扣子解了。”
谢宁的手被强行贴在了庄延的胸膛上,庄延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还是不太厚的那种,这会儿被水淋湿了一大半,视觉上看去,完全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
而触觉上……
谢宁的心跳猛地加速起来。
那一层薄得近乎不存在的布料根本无法隔绝庄延身体的热度,就好像谢宁的手心能直接地触摸到胸膛处那凹凸有致、蓬勃结实的肌肉。
谢宁全身上下都好像烧了起来,晕晕乎乎的,又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他颤抖两下,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乖,把扣子解开。”庄延微微倾身,逼得谢宁后退了一步,重新靠回了墙上。
墙上贴着瓷砖,后背刚贴上去,像是贴在了冰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