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不是已经拒绝了庄延,怎么他又跑了过来,俨然一副要在这里过夜的样子。
谢宁心砰砰的跳着,问:“你、你怎么过来了?”
庄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没办法,男朋友不愿搬我那儿去睡一个屋,只能我搬男朋友这里来睡一个屋了。”
谢宁:“…………”
他神情恍惚:“这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庄延一本正经地道,“现在是我自荐枕席。”
谢宁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自荐……什么?”
庄延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自荐枕席。”
谢宁一时哑然。
庄延果然在国外待得太久,中文素养早不知丢哪里去了。
自荐枕席,能这么用吗?
谢宁只能沉默。
他到现在仍天真地以为,今天和过去那么多天,被庄延搂着哄入睡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同。
也就是,和庄延身体相贴的那些部位,也实在太热了点。
不知是他的热度还是庄延的热度,抑或没有什么区别。
热得他像是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