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灯本来就白,这会儿更加衬的睫毛浓黑。
臂弯里怀着的腰柔韧纤细,霍疏亲了亲闵灯发顶。
再抬起头,霍疏神色晦暗,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第二天一早,闵灯吃完药,霍疏照常陪了他十来分钟,就去公司了。
霍疏出了电梯,进地下停车场,坐进车里。
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开始把所有的不对劲串联在一起。
最后拿起手机打给了宁慧。
“霍疏?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宁慧这边是凌晨,“闵灯没事吧?”
“闵灯有些不对劲。”霍疏说。
“不对劲?怎么不对劲?”宁慧语气变得严肃。
“我不知道。”霍疏蹙眉,“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不对劲?”宁慧疑惑,“出什么事儿了?”
“不是,闵灯没出什么事儿,就是因为很好,他甚至没有出现任何你说过的反应。”霍疏说,“但是他的状态不对劲,情绪也不好。”
“不对。”宁慧女士几乎是斩钉截铁,“闵灯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对,要是按照你说的,他没有任何反应,当然我说过这些反应是因人而异,但闵灯的情况不一样。”
霍疏把脸埋在了方向盘上。
宁慧那边继续说:“现在只有两种情况,第一,他没吃药,第二,他把药吐了。”
闵灯今天将近忍了20多分钟。他自己算了,他每次大概可以多忍2到3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