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闵灯照例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出的那两条肥虫子。
尽管闵灯一脸平静,霍疏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时间到11点,闵灯去洗澡,洗完澡就进卧室睡觉。
霍疏也前后脚的跟着洗漱完了,钻进了卧室。
还把织围巾这活儿带去了卧室,在厚厚的被子里亮了一盏小灯,埋头织着。没几天就是圣诞节了,他这才刚织出个头型来。
不赶工实在弄不成。
没一会儿他闷出了一头汗,手上动作还不能出错,还得没事探头往闵灯那儿看两眼。
怕闵灯做噩梦。
就这么几件事儿,霍疏把自己忙的气喘吁吁,一身大汗,却又甘之如饴,满心欢喜。
黑暗的房间里,只余下霍疏越发浓重的喘息声。
“霍疏。”闵灯突然开口,声音听着沙哑严肃。
霍疏以为他有什么事儿,立马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怎么了?”
闵灯躺在床上表情凝重又复杂。
如果有灯,霍疏就会发现他耳朵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抓在床单上的手也用力的发白。
“闵灯?”霍疏见他不说话。
闵灯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天花板没动弹,开口声音带着哑涩和一股子说不出口害羞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