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正好熄火在了马路的边缘处,虽然没有停在正中央。下雨晚上的能见度本来就低,霍疏怕不安全,带着人下了车。
往车后跑几步是一个公共车站牌。
电视剧里两人顶着一件外套,冲出雨幕都是瞎拍。
一件外套不存在能遮住两个人,搞不好一人脚步稍慢些就被扯了个跟头。
霍疏脱了外套,把闵灯强行裹成了木乃伊。
拉着跑了过去,幸好雨没那么大了。
站牌里的的椅子是干的,霍疏看着闵灯坐好后,给自己司机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转身过来借着模糊的路灯,看到了闵灯明显湿了一大半的鞋子。
“鞋子什么时候湿的?”霍疏蹙眉蹲在了他面前,想帮他把鞋脱了。
闵灯不自在的躲开了,他不太习惯这些对于他可能太过亲密的举动。
“你刚刚退烧。”霍疏抬头看着他,“如果又发烧,可能会引发肺炎。又要进医院,又要看着医生。”
闵灯犹豫再三,艰难的思考了半响,还是自己把鞋子给脱了。
“袜子也脱了。”霍疏说。
闵灯不知道他要干嘛,但对医生的抗拒让他听话的把袜子也给脱了。
霍疏拿着外套帮他把脚擦干了,又脱了自己的鞋和袜子。
在闵灯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几乎是强硬的替他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