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灯接过水,喝的很急,转眼就没了。
“还要。”闵灯低声说。
霍疏又倒了一杯,“慢点喝。”
闵灯闻言,把仰头灌的动作换成了低头灌。
几杯水后,温水慢慢把神经舒缓过来。
霍疏在看着闵灯喝完第六杯水,终于没有再要的时候才放下了心。
“对不起。”闵灯低着头,眼眶生疼。
“不客气。”霍疏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我还要谢谢你呢。”
闵灯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明天早上6点我还得开会。你要不来这出,我这酒估计醒不了。”霍疏把毯子抖了抖,把干净的一半轻轻搭在了闵灯身上,“没事儿,别多想。”
闵灯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呼吸的空气艰涩难咽。
手腕上伤口的刺痛一直在提醒,提醒他刚刚像个神经病一样。
早上6点。
霍疏睁开眼就朝客厅走了过去。
客厅太空,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空了的沙发,和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毯子。
海螺兔子走了。
叹了一口气,霍疏把毯子又给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