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灯本来想说能不能调整到早上。
“不行,只有这段时间霍先生不在房间里。”窦助理恢复了机器人样子,“六点多是霍先生的休息时间,不能打扰。”
闵灯只能作罢,每天晚上下班了,坐地铁到霍疏的房子里面打扫。
几天下来,闵灯一次都没和霍疏碰面。他也越发放心这份突如其来的工作。
窦助理端了一杯咖啡,又递过来一份文件,“今天晚上要和新传文化的刘总见面。”
霍疏低头喝一口咖啡,蹙眉推远了,“奶多了。”
窦助理是知道他真实脾性不多的人之一,早就习惯了,接着提醒,“刘总热爱酒不一口闷,感情就不深的俗论,记得先吃胃药。”
一口闷局开始了,胃药忘吃了。
虽然桌上敢灌霍疏的人在少数,但架不住酒给敬混了。
香槟红酒白酒在胃里炸了开来。
从酒场出来,外面的空气干冷且硬。被酒精灌满的脑子更晕了。
霍疏拒绝了过来搀扶的人,自己摸索着上了车。
司机把车开上路后,霍疏蹙眉把窗户打了下来。借着冷风来维持清醒。
霍疏最近意识到家里最近来了个海螺姑娘。
整齐的被子,干净的地板,井井有条的桌椅碗筷。
他晚归晚起,从来就没有遇到过作息时间良好的海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