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两个儿子表达慈父之情的方式,便是将兄弟俩撂倒在地。
可曹炼、曹炯都大了,二人互视一眼,传达了彼此要将父亲撂倒的雄心壮志。
二人走后,曹廷安终于不必端着了,强硬的将炽哥儿抱到怀里,他一边揉儿子的脑袋瓜,一边笑着夸赞女儿:“过了年,阿渔更像大姑娘了。”嗯,女儿个子高了,脸蛋也更美了,可惜要便宜了徐潜那臭小子。
他腹诽徐潜,阿渔见弟弟一动不动地坐在父亲腿上,不想被父亲揉脑袋却又不敢抗议的可爱模样,嘴角就翘了起来,笑着道:“爹爹可算回来了,我跟弟弟一直在盼您的压岁钱呢。”
曹廷安一愣。
炽哥儿最喜欢压岁钱了,被姐姐提醒,他也不怕爹爹了,立即仰起头索要:“爹爹,压岁钱!”
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亲爹欠他钱一样。
这气势,像老曹家的种!
曹廷安那叫一个喜欢啊,举起儿子吧吧地连亲两口,亲完了,曹廷安摸.摸腰间,忽然意识到他并没有随身带银子的习惯。
儿子还等着呢,掏不出压岁钱的平阳侯顿时尴尬起来。
江氏见了,柔声替他解围道:“爹爹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包压岁钱呢,炽哥儿先去吃奶,睡醒了就有压岁钱了。”
乳母听了,笑着走过来接炽哥儿。
炽哥儿确实也饿了,盯着爹爹看了会儿,不太放心地挪到了乳母怀里。
曹廷安哄儿子:“放心,爹爹给你包一个大的!”
炽哥儿嘿嘿笑了。
阿渔也识趣地起身,道:“爹爹路途辛苦,先歇息歇息吧,迟些女儿再过来陪您说话。”
曹廷安一脸慈爱地点头。
孩子们都走了,曹廷安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看娇妻了。
江氏心跳加快,别开脸道:“我去吩咐她们备水。”
曹廷安一把拉住她,哑声道:“不急,等会儿一起洗。”
说完,他扛麻袋似的将江氏甩到自己宽阔的肩膀上,以土匪头子抢亲的姿态扛着江氏进了内室。
半晌缠绵,江氏哪还有力气服侍他洗澡?
那曹廷安也抱着她一块儿去了,舒舒服服泡澡的时候,曹廷安才餍足地问:“这半年,家里一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