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父皱着眉斥道:“上班时间看到上司都不会打招呼了?”
年安脚步一停,嘶了一声:“我刚刚被人革职了,我以为你不是我上司——所以刚刚贵董事的儿子是在骗我?”说着,他一惊,转身就要上电梯,准备去找年函理论。
年父叫住他:“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从今天起,先去人事部待着,等过阵子熟悉了,我再安排你去其他地方。”
年安表情一顿,差点没对着年父笑出声,他没说话,而是等对方离开后,才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也不点火,就这么叼着过瘾。
秘书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
“年少……”
年安叼着烟说:“你先回去吧,今天放你一天假,顺便帮我订张下周去S省的机票。”
秘书说:“S省?”
年安嗯了一声,眸光细微地闪了闪:“出去散散心。”
接下来一周里,年安都没去公司露脸,年父接到消息,也没搭理他,全然不管的模样。
而公司里,私底下也流开了关于年父将小儿子接过来后,就立马迫不及待的把大儿子踹走的偏心传闻。
有人认为这是年太太的耳边风,也有人认为是年家担心年安嫁给宓时晏后,和宓家联手,吞了年家的财产。
谣言众说纷纭,每个人都讲的头头是道,认为自己说的就是真相,传的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里,年安竟是成了那位自幼父母离异,婚后丈夫出轨忍气吞声,最后还被父亲针对、一脚踹开的小可怜。
顿时,对于他明目张胆的旷工,只剩下同情,想来现在应该在家黯然神伤吧。
被认为黯然神伤的年安在家美滋滋的休养了一周,正收拾行李准备出发S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