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戈算是明白了,无论结婚多少年,自己还是跟不上范小田的脑回路。
与磨磨蹭蹭点餐的爸爸们不同,荆兴替和白若风早早点好了套餐,坐在角落里说悄悄话。
白若风小心谨慎了很多,骚话不敢乱放,用脚尖蹭着片片的脚踝,哼唧:“你是不知道,我快被我爸训死了。”
“白叔叔很严厉?”
“他哪里是严厉啊?他是变·态!”白若风咬牙切齿地啃着汉堡,快贴着头皮的短发不停地在荆兴替眼前晃,“我差点以为他不是要训练我,而是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哪有那么夸张?”
“真的,我身上好多伤。”白若风惨兮兮地趴在餐桌上,见荆戈和范小田还没过来,连忙捏住他纤细的手腕,“片片,晚上帮哥哥涂药好不好?”
荆兴替当然点头。
白若风眼前一亮,凑过去坏笑:“哥哥大腿根儿上好多伤,都等着你涂呢。”原来还是没安好心。
荆兴替没好气地把小a推开,低头啃自己的汉堡。
当然,晚上荆兴替还是被逼着帮白若风换了药。小a的话的确有几分夸张的成分在内,但是伤也是真的,至于大腿根上的伤……荆兴替没看见,倒是和梅小梅缠缠绵绵地打了个招呼。
打招呼用的当然是手。
风哥终于真身上阵,餍足地枕着荆兴替的腿,闻着他浓郁香甜的信息素的味道,美得自己是谁都忘了,跷着二郎腿哼歌,哼着哼着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
“坏了。”白若风把荆兴替抱在怀里,“今天几号?”
“元旦会演的钢琴曲我还没练呢!”
当初白若风说要单独演奏一首曲子送给荆兴替,曲目是老早就想好了的,却一直没找着机会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