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杜同学再怎么反抗,花鑫还是把他扯出了房间。
房门一关,杜忠波将脸上嬉闹的表情收敛的一干二净,遂问道:“那些人怎么来的?”
花鑫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对方心领神会。
杜忠波:“我说,这事没必要瞒着温煦吧?”
花鑫无奈地笑道:“在听说他找你去查白月那件事之前,我都没想要瞒着他。”
杜忠波挑挑眉,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说监理会的咖啡真的比警局的咖啡要好喝很多。
有好咖啡,还有好伙伴,并不会让工作量减小。他们照旧要苦逼明天一早才能整理完所有人的资料。
——
深夜,月上云梢,掉了叶子的大树光秃秃的没有半分美感,连带着生命力顽强的矮松也没那么挺阔了,脏兮兮的好像被塞满了垃圾的垃圾桶。
白月走出住院大楼,迎面遇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的美女同事。同事看到白月的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加快了脚步迎上去,饱含歉意地说:“对不起白月姐,今天家里有事实在忙不开了。”
“没关系,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说着,白月掐了掐美女娇嫩的脸蛋儿,“当会儿先把脸上的妆洗干净,别让护士长看到了。哎,我又不是帅哥,脸红什么。”
美女腼腆地笑着:“谢谢白月姐。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到家了给我报个平安。”
毕竟是深夜两点,毕竟是懂得关心别人的美女。这很稳妥。
自从朱鸣海出事后,白月就把车卖了,上下班都要坐公交车。现在这个时间肯定没有公交车可坐,她只能预约一辆车。虽然车费只是二十几元,仍然觉得肉疼。以往加夜班的时候穆渊都会来接,今天没来,她也没想起穆渊。直到下了车,走到楼下,她才想起那个用情至深的大男孩儿。
因为,家里的灯亮着;因为,只有穆渊手里拿着备用钥匙。
白月会把钥匙给穆渊,只是单纯的做丢了钥匙的储备力量。她从没允许过穆渊擅自走进那个她曾经与朱鸣海同居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