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不会走。”
“哥,十三刚刚一直盯着我们看。”
杨煊转头看了一眼猫窝的方向:“现在还在看。”十三已经不玩球了,这时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汤君赫有些难为情,嘟囔道:“少儿不宜。”
“它不是少儿了,必要的成年知识还是要学会的。”
“可是它已经被阉了,学会也没有用,”汤君赫看了一会儿十三说,“这样太残忍了。”
“实战不行,起码理论要掌握。”杨煊说着,抱起他朝浴室走。
两人洗完澡,汤君赫在自己那侧躺了一会儿,翻身趴在杨煊身上,他显得很开心,眼睛笑得弯弯的,眼尾的睫毛交叠到一起。
“哥,我沉不沉?”他看着杨煊问。
“你说呢?”杨煊的小臂搭在他腰上,手掌沿着他滑溜溜的腰侧摩挲,“比以前沉多了。”
汤君赫就贴在他颈侧笑,说腰上很痒,但却并没有要躲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杨煊问:“最近什么时候有假?”
汤君赫想了想排班表,说:“大后天。”
“我约了以前队里的一个心理医生,”杨煊的语气很自然,用商量的口吻道,“后天我们跟他视频一会儿,好不好?”他音色一向偏冷,但现在听上去却难得温和。
汤君赫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原本折上去在半空摇晃的腿也停了下来,起先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趴下来,对着杨煊的颈窝很低地说:“我都快好了。”他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杨煊又提起来。
“只是聊一下,”杨煊微微朝他侧过脸,“没有那么正式。”
“可是我不想聊以前的事。”汤君赫还是小声地反抗。
“如果以后我晚上不在怎么办?”
汤君赫立刻抬起头看着他:“你说过你不会再走了。”
“不是走,如果加班怎么办?这是避免不了的。”
汤君赫先是没吭声,正想好说辞要开口时,杨煊又说:“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可是我不想聊以前的事。”汤君赫用更低的声音又说了一遍。
他说完这句,杨煊好一会儿没说话,半晌才又开口道:“我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要回来吧?”
“嗯?”汤君赫的声音闷在他的颈窝里,“没有。”
“我回来,”杨煊说,“是因为当时队里发生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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