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霄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才好似答非所问的道——

“我在远古荒墓中，因你的血液而苏醒，借此离开，暂住在你的仙府之中。但我很清楚一点，这个世界，与其他世界不太一样。”

傅雪声眸光幽暗闪了一下。“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提醒我，不要相信那个狗天道？”

“不错。”殷九霄说。

“天道之下，芸芸众生多如繁星，为何它如此在意某些人的命运轨迹？”他抛出一个问题。

傅雪声心中一动，好像抓住了什么。

“不同的命运轨迹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气运高低，可气运对它又有什么用呢？”

傅雪声又听糊涂了。

没办法，科学和玄学有着天然壁垒。

殷九霄无法彻底理解老k的构成，傅雪声也无法完全体会他这些话中的真意。

“若你问我，我的答案是，谁都别信，在分不清真假虚幻之时，问一下你自己的心。”

傅雪声眸中微动，仔细咀嚼他这句话。

最后，她意味不明的反问了一句，“也包括伱吗？”

殷九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有一种独特的慵懒，好似游戏人间的漫不经心。

“没错，最好连我也别信。”他这样回答。

傅雪声低眉轻笑，“你就不怕这样说后，我对你所说的话，一句都不信了？”

“那又如何？我总有办法蛊惑你相信。”男人自信的声音通过笑声传来。

“……”傅雪声觉得这场讨论可以到此结束了。

但，不可否认，殷九霄的话，倒是暂时解决了她心中的困惑。

狗天道想要干什么，她暂时还不清楚。

但是，关于书中人物，从现在开始，她不再仅仅只通过剧情来了解，她会根据自己的眼睛，通过自己的心来判断。

“下一件拍卖品，是一只难得的灵宠……”

“傅雪声，拍下它！”

白蜜的话，傅雪声没怎么注意，倒是被殷九霄的声音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