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就行。”他装得认真,池惜年虽心有笑意,却不忍打扰他。
于是干脆拍拍床沿:“不用再为朝廷中的事烦恼,陛下就能早些睡了。坐过来吧,帮你把头发弄干咱们就睡。”
“谁跟你是咱们…”晏初景觉得今日的池惜年格外不对劲。
她今日说话,总有一种…
奇怪的感觉…
比以往放开了许多,却又没有故意玩笑或是戏耍的成分在内。
就像是,突然换了一种方式待他…?
心里有事,他不知不觉地就坐在了床沿,直到感受到池惜年用内力一点点把他的发丝烘干,他方才反应过来。
他猛然回身,抓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就是…帮你把头发弄干呀。”激动之下,晏初景用力过猛,便是池惜年都因腕间的痛意而蹙了蹙眉,“这应该…没有犯什么禁忌吧?”
“什么禁忌不禁忌的?你脑子里就知道这些?”晏初景没好气道,“你忘了上次这么做,你有多疲惫了?!还总要求朕爱惜身体,最不爱惜身体的分明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