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过去跟他们说说。”晏初景平和点头,领着池惜年率先往前方的九曲桥而去。
九曲桥只是连接水岸和湖心凉亭的景观桥,并不宽敞,最多只可容纳两人并肩而行。
而此刻,这并不宽敞的桥面上,却挤满了人。
举杆的举杆,打捞的打捞,指挥的指挥,偶尔,还会因为浮杆碰到荷包带子而响起阵阵惊呼。
“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再往前探探!”
“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探,人就要掉下去了!赶紧把人拉住先!”
“可是就差一点点了!要是这次没勾住,再来一阵风,咱们就彻底够不着了!”
说话的人似有些着急,话音一落,便挽起袖子打算亲力亲为。
然,他还未来得及动作,一道清冷的声音,便率先阻拦了他的动作:“够不着就别捞了,一只荷包罢了,值得你们这么多人挤在桥上拼命吗?
“若是谁不小心失足落水,丢了性命,可是再多的荷包都没办法弥补的。”
“可是…陛下?!”打捞的人本想同声音的主人解释荷包的来历,可瞧清来人之后,他后边儿的话,就全数咽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