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菲儿哪里会考虑这么多,可自打出去过一趟,见识认知了那么多事之后,她也变得逐渐谨慎起来,哪怕之前做出相应改变的科举制度,她都觉得有些过于迫切了,实际上那已经触及了一些人的利益。
在现在这个国家根基不稳的情况下,他们好似步履薄冰,事关国家兴亡必须得从长计议,稍有不慎,便会遭到反噬。
“只是可惜,我没能查出那刺客究竟是谁派来的,林家的案子也没能查个明白。”菲儿叹了口气,当然也包括那户部司储主事的家人,他们都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她想查清楚背后之人却又限制颇多。
看着她失落的表情,左玉书淡然安慰道:“你放心,我会将那主使之人绳之以法,给他们一个交代。”
寡妇县令已死,加重赋税虽有其事但抄府并没有找到多余的粮和布,此案到这就已经没法查了,不过那只是对菲儿而言,左玉书也不愿她再涉险,先前大理寺狱就差点出意外。
这些案子对他来说已经有眉目了,只需一些时日他便能查清楚那些征收而来的粮布究竟去了什么的地方。
如若不是人手欠缺,他早就能在暗地里就把这一切都查明了,左玉书暗暗想着,等以后有机会的话,就组建一支专门刺探情报的队伍。
虽然他没有得到魑面侍的鼎力支持,但他自己也像前几任帝皇一样,用起了同样的手段。
“还有啊,阿兄已经跟我说过了,他或许可以帮我。”菲儿只是略微表述了秦凯的意思,不知为何每当想起这事的时候就有些心悸,总觉得这是个不好的注意。
倒是左玉书神情有些不自在,只是含糊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论后,二人就此分开,左玉书得回自己的温室殿,他也不想太着急,循序渐进就好。
回温室殿的路上,小年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恭敬的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