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这种罪名可大可小,若是有心之人从中作梗就不好了。
“那他没事吧?”菲儿面色焦急,毕竟是她祖父,秦家就靠他了。
“自是无事,只是陛下震怒,象征性的罚了些俸禄。”陆涵容没有特别在意她的脸色,秦德也算是一代名相,不论朝堂之上还是百姓之间都颇受拥戴。
菲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本来案子要交到秦相公手上的,现在也由御史台承下。”陆涵容继续道,话语里有一丝欣慰,总算可以放开手查了。
这些人终于开窍了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国以民为本啊,菲儿心里腹诽着。
“还有一事,今早我收到消息,有一户部司储主事与那陈县令相交甚近。”陆涵容接着道。
“那人现在何处?”
几个人风风火火赶去户部,却被告知那司储主事今日休沐,打听半天才得知住所。
架着马车一路紧赶慢赶,这才到了那主事所在的里坊。
从马车上下来,便能看见这户人家算得上一般了,只是普通的宅院,宅门虚掩着,上面挂的桃符还很鲜红。
陆涵容走上前,轻敲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
“没人吗?”菲儿疑惑。
他又敲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整个院子寂静都很,没有半点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