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洛洛已经事先将三年前那起案子和最近两起的图片资料,放到了投影仪里。
焦旸清了清嗓子道:“陆教授是国际知名的犯罪心理专家,咱们在座的不少人都听过他的课,我就不多做介绍了。最近两周连着两起案子,涉案人已经显示出了连续性。陆教授已经做好了侧写,我叫柯洛洛给咱们每人都发了一份。现在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咱们确定一个主攻方向。”
既然陆沅离在坐,好几个人就都看着他。
陆沅离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属棒。他拉住两端慢慢抽长了,众人才发现,原来他拿的是一根伸缩教杆儿。
陆沅离将教杆的尖头指向最后一起案件的图片,“我认为,突破口应该从这起案子里来找。因为相比较其他案件,这次多了一个移动抛尸的过程。
而嫌疑人的步骤越多,就越会暴露他的行为逻辑,同时留下更多物质痕迹。死者身上所穿的网面白纱裙,因为织料的特殊形态,非常容易留下各种印痕。”
纪云帆在死者衣裙上的最新发现,还没有写在报告上。焦旸只是跟陆沅离说了一下,其他队员并不知道。
乔森就举手示意道:“可是陆教授,现在法医没在死者的衣服上检查出什么来啊。”
“这就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
陆沅离淡然道:“咱们在座的大多都是男同志,也许不知道。这位小姐可能就会比较明白,我说的意思。网面状的纤维织物,他的粘连性非常强。如果女士穿着这种衣服,在街上随便一走,可能就会被树枝栅栏,甚至是楼梯扶手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