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
温远一只脚重新迈进房间,他已经妥协了。
突然,大门外的铃声恼人的响起来,解阳就在这个时候到来。
温远和贺久倪的目光交织在一块,温远的理智让他去开门,然后打药剂,解决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但是生理的本能却让他呼唤着贺久倪。
他们都需要彼此。
贺久倪重新给自己添了一道伤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去开门,圆圆,去开门,别过来。”
他的神志已经模糊,下半身激烈的渴求着温远,他绝不能让温远走向另一个男人,可贺久倪更恐惧的,是温远曾经死亡的画面。
“快去!”
他愤怒嘶哑的吼声把温远吓了一跳,后者迷茫地揉揉嘴角,这个憋闷的房间他已经无法进行思考。
温远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门口的,双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身体绵软发热,他需要贺久倪,正如现在的贺久倪需要他一样。
这是温远上一辈子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体验,上一世在情汛期还没有正式到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腺体,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情汛期,仅有的是身体机制的代偿,全是痛苦。
“温远?”
温远腿软的向前扑去,解阳赶忙把人接住,屋子里好大的味,他咳嗽几声,就算带着隔离环还是感觉到被冒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