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洗浴,徐修远在前,平秋稍后。期间接到同事电话,提醒他把一位学生的课表档案移出系统。平秋端着电脑加班,一看学生姓名,倒是愣住了。
“程子农,他怎麽了?”平秋问,“他这些天一直在调课请假,现在是直接不念了吗?”
同事不清楚内情:“不知道啊,我记得他是你手里的学生吧?他突然过来找我,说让我再找你销课,我还莫名其妙呢。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你们不是很要好的嘛,你不清楚?”
“不清楚,前两天我给他发消息,他也一直没有回复,倒是他妈妈打电话说剩下的课还是先放着,现在突然要销课,他们之前也没有和我说过,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说话间,平秋在和程子农的聊天对框里敲打两行字,但在发出前又迟疑,思考半天,他还是将两行字尽数删除。
挂断和同事通话,平秋望一眼卧房方向,房里没有动静。他疑惑走近,却在浴室半掩的门后,看到徐修远一动不动地背对站着。
“怎麽了?”平秋将门小心推开,一眼看见徐修远握在手里的透明小玩意,洗手台上是拆了角的包装袋。
看清徐修远手里东西的真实面目,平秋愣在当场,下意识以为自己扰了徐修远探索新事物的好机会,想要将门重新合上,却被徐修远用力抓住手腕,接着被直直拽进浴室。
门板砰地一声合拢,平秋被推在洗手台前,薄薄的短款睡裤遮不住他赤裸的小腿。随着徐修远挤进他两腿间,裤管继续上升,直至卡在大腿根。
徐修远把东西放进平秋手心,居高临下地命令他道:“自己戴上,给我看。”
(内容删减,补充一则不为人知的小故事:
结束度假,回家的那晚,徐修远确定平秋出了门,又在窗边望着他急匆匆跑出小区,然后拉开床头柜第二层抽屉,从底部翻出一张被遗漏的双人合照,用打火机先点燃路洋那头,直到火舌舔过他身边的平秋,吞掉他的脑袋,再是他们互相搂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