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章胧掏出烟盒,抖了抖,已经空了。
真棒棒,章先生一口气把半个月的量都抽了,可真厉害啊。
章胧笑了一下,嘴角挂着一成不变的弧度,端端正正,他把烟盒随手丢在垃圾桶里,靠在沙发里拿出剧本翻看着。
下午的戏还算轻松,黄导不是那种特别苛刻的导演,像那种不是特别重点圈起来的戏份,他的要求一般是良好上下,可以优秀也容许及格。
咔了几次,顺顺当当地下来了。
晞朗收拾了一下,给章胧发消息:前辈,我现在过去吧?
章胧那边隔了几秒恢复:可以。
第一次一对一教学课程终于开始了,晞朗嘿嘿笑了两声,意识到傻唧唧的动作捂住脸叹息一声,讲真,抱着特殊心理获得的小成功虽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加班,他是不烦的,心理上的愉悦往往比身体上的满足更容易放松,在这种变化是他在极度空虚主动渴望要求的时候,一点点攻城略地的前进,都会因为新出现的情绪变化而欣喜。
终于不一样了,终于。
“前辈。”晞朗敲门,章胧开门的动作很快,“进来吧。”
同样的门,昨天打开之后是昏黄的灯光,颓靡的前辈和拥抱;今天,亮眼的炽白灯光,章胧干净利落的居家服,得体的笑容和招呼。
“要喝什么?茶还是咖啡?”章胧问。
晞朗看了一眼咖啡和茶叶,“薄荷糖吧。”
“嗯?”章胧看他,眉梢已经带上笑意。
“不行吗?”晞朗走过去。
“行。”章胧放下手里的杯子,在床头柜上摸出两颗,夹在手指间冲晞朗晃了晃。
“谢谢前辈。”晞朗伸手去拿,章胧抬高手躲开。
“说了现在给你吗?”章胧勾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