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有百分之百,傅司衍最多能给他百分之十,连及格都达不到。
其实以前发生过有关于傅司衍的事,单默记得比谁都清楚,就连那个时候的朋友都忘得差不多了,唯独记得傅司衍清高孤冷的脸。
不会特意的去看谁,总是一闪而过,眼神淡淡的,像是完全不把别人放在心上,身边也几乎没有亲近的人。
单默第一次遇见这种人,暗中观察了傅司衍好久,才抛硬币决定要不要去搭讪这个人,正面是搭讪,反面是再观望观望,硬币落在了桌面上,显示的是正面。
或许这就是天意,单默当时想着这肯定是命中注定,他和傅司衍早就结缘,前世有过五百次的擦肩而过,火花都溢出到了今生。
唇色变得红润,傅司衍拿起干净的毛巾,把单默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脚踝处的绷带在洗澡之前就已经拆开,稍微触碰还是让单默疼得蜷缩起脊背,稍稍退了肿,只是青紫一片看起来还是有些碍眼,这是傅司衍亲手弄上去的,那种刺骨的疼痛感单默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单默走路的时候都不敢使太大的力气,右脚的承重几乎为零,多用点力气都不行,只能靠着左腿和拐杖来行走。
傅司衍将他抱了起来,就算每天都监督单默吃饭,体重还是越来越轻,单默的个子不算高也不算矮,只是和傅司衍比较矮了几公分,身体原先都覆盖着一层健美的肌肉,如今却显得单薄。
傅司衍的穿了一件很简易的浴袍,离开了浴室,单默因为冷身体下意识的往傅司衍怀里缩,察觉到这个举动不自然,又往后面稍微退了几分。
傅司衍居然也有了这种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