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过,搜刮着脑海里面的记忆,以前被忽略的细节被逐渐放大,其实一切都是有因可循,那个时候单默或许就对他有了好感,不然怎么愿意一直对着一根木头自言自语。
那个时候傅司衍极少回应,偶尔回复一句,都会让单默欢心好久。
“都这么久了,你没必要记得。”什么东西都会有个期限,就像桌子上放着洗干净的水果,第一天晶莹剔透泛着水光,第二天就会黯然失色,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腐烂,直到被丢弃。
单默不明白傅司衍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老旧的回忆让他有些恍惚,那段时间傅司衍虽然不会有过多回应,但最起码是很自在的,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偷偷和傅司衍多说几句话都会很开心。
容易满足,偶尔会幻想以后的生活,会憧憬着还和傅司衍做朋友,毕竟两个人的身份悬殊,如果不是在学校,真的很难看到这个人。
傅司衍没有再回应,把单默抱了起来,这些天两个人一起洗澡,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过程枯燥乏味,基本上没有什么交谈,就连身体的触碰都变得很格式化。
傅司衍在消耗着单默的耐心,不给他一个痛快,就这么耗着。
其实这是相互的,单默觉得傅司衍在让他不好过的同时,傅司衍也是一样。
自从那次在休息室里做过一次以后,两个人的亲密仅仅止于抚摸和接吻,在前几年的时候傅司衍很少和他接吻,基本上属于发泄过后就完就走了,也不帮他清理,经常会让他第二天肚子疼或者是发低烧,关于同性之间的欢爱,还是单默在网络上搜查了资料,才逐渐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