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臻看了眼习肆沉,有些怒其不争,他知道这孩子不爱说话,平时也没什么,但现在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他居然还是这么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
但实际上,习肆沉只是懒得跟那些人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在他看来,对不喜的人最好的做法就是忽视。
习臻冷着脸,看向习肆沉的那名选手,“你把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那人不明所以,下意识看向赵总监。
赵总监也很不悦,刚刚的话他在外面也听到一点,现在的参赛选手就这种品质?看来下次比赛他还得加一个品德分了。
“肆沉啊,不好意思,他们的话你别放心里去,谁见自己的爷爷还需要巴结的?”赵总监冲习肆沉笑的和善,也算是给在场的人答了疑。
刚刚说过习肆沉的人都呆住了,当时讽刺习肆沉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打脸。
他们还说习肆沉巴结习臻,人家还需要巴结?
最先讽刺习肆沉的人更是涨红了脸,想要道歉,可道歉的话又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习肆沉本就话少,只是简单的回了赵总监几个字。
“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再重复一遍,说给我听听。”习臻脾气本就不太好,尤其是眼前这几人还敢欺负他孙子。
那人哆哆嗦嗦的道歉,“对……对不起……”
习臻冷哼一声,虽然年迈,但精气神十足。
“说句对不起就完了?还有你们,刚刚谁说了的,都站出来,真以为我在这圈里混这么久白混的?让你们以后唱不下去我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