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鬼塚教官去医院的时候,松田阵平看到了鬼塚教官肩膀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他没记错的话,鬼佬是因为伤病原因退居二线的吧。
有惊无险鬼佬和那个工人都没什么大事。没错,鬼佬是松田阵平给鬼塚教官的新称呼。
第二天鬼塚教官回到了警/察学院继续授课。
临下课的时候,鬼塚教官叫住了松田阵平示意两个人单独聊聊。
松田阵平挑眉心道,我?不会又要找麻烦了吧。
结果到了鬼塚教官的宿舍后,松田阵平还没来得及说话手里面就多了一个工具箱。他疑惑地看向鬼塚教官问道:“这是什么?”
鬼塚教官咋舌:“你小子别明知故问,这是给你的歉礼。之前的事情是我主观臆想,抱歉。”
松田阵平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长辈跟他道歉。
“你小子是傻了吗?”鬼塚教官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东西拿到了。赶紧滚蛋了。”
松田阵平切了一声。
“小子你还有不满意?”鬼塚教官挑眉。
“啊,是有一点。”松田阵平说道。
鬼塚教官被气笑了:“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才能取得你的原谅?”
不知道为什么松田阵平忽然想到了鬼塚教官身上的伤疤,很想知道那道伤疤的来历。
“哦,这个啊。这是一个可怕组织的成员对我造成的伤害。”
在听到鬼塚教官的话后,松田阵平才意识到自己问了出来。
鬼塚教官拿着保温杯说道:“听完故事我们的误会就解除了啊,小子。”
“啊——知道了。”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说道。
“啧,你这臭小子。”鬼塚教官喝了一口水,回忆道:“哎,不过说起那个女人真是可怕。”
“女人?”松田阵平一愣,他见过的女性都是温柔娇小的,即使是萩原千速那样的大姐大也不会有这么凶残的一面。
“是,永远不要小看女性,一旦到了某种绝境她们爆发的潜能是前所未有的。”鬼塚教官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说道:“这就是我轻视敌人的下场。那个年轻的小女生用一把长刀对准对自己伤害最小的地方换了我从此再也不能上一线。”
松田阵平:“年轻?”
“是啊,我当时见她的时候她最多二十岁。”鬼塚教官感叹道:“不过我倒觉得她是有意放我们一码,不然当时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其实都活不了。她设下了一个巨大的陷阱等着我们这些刑警们,在我看来那是个必死的结局,可是我没想到我们竟然活了下来。”
松田阵平:“所以你觉得是她放过了你们?不能吧,也许是她的后方出了问题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犯罪分子的心理我怎么可能完全猜得透。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还是愿意相信人性中存在的那些美好的。”鬼塚教官说道:“小子,如果一直用消极的态度去看待这个世界,你总会发现这个世界的种种不足。但是如果积极向上一点的话,你总能在这污浊的世界里发现与你志同道合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