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对她的表现里，她没看到他恨意浓重的那一面。

在他缠着她那么久的一段时间里，他和她说过很多很多的话，并未多提到他的家世和程家。

是怕吓到她？还是没有合适机会展现？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她目光停留住没转开，程霄云立时就察觉了，他半侧过脸看她，“怎么了，小妞？”

方胜男目光落在他一双眸子上。

他生一副桃花眼，样貌也俊，看上去就有几分多情轻挑。

可实际上，他并不多情，轻挑也只是表面的。

骨子里比谁都重情重义，比谁都拎得清。

她伸手描绘了一下他的眉眼，“没什么，就突然觉得这样看你的话，你长得还可以，挺帅的。”

“那是当然，小爷我从小帅到大。”猝不及防被方胜男夸了，程霄云愣了下，随即尾巴一下就翘起来了，得意非常。

“风流债也不少吧。”方胜男声音凉凉。

“那是……不可能的。”程霄云话说到一半急急改口，“哪有什么风流债，我这人洁身自好的令人发指。”

“什么美人美女漂亮姑娘的，我从来都不多看一眼。”

“直到遇到你，自此我懂了什么爱情。”

“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就是山无棱天地合，我也只爱你一个。”

方胜男听不下去了，收回了手，“你恶不恶心？”

程霄云一下捂住心口，满眼受伤之色，“小妞你也太不懂风情了，我这叫真情流露好不好！”

方胜男呕了下，“有点过于油腻了，我早上饭都想要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