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驰轻咳了一声：“我也有点热，那什么，要不然咱们干点更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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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驰坐了第二天一早的飞机飞回了江州，程心远则是去话剧院拜访一位忘年交，他剧里最大的反派角色还没有定下来，程心远心里是早就有意于他的。

虽然现在这个年代，拍电影都喜欢用流量，当然也有不用流量的导演，作品拍的也还行，特别适合文艺青老年们一帧一帧看，电影60分钟，影视解析俩小时。但是这种电影好是好，但更多的时候更像是小圈子里的自娱自乐，说起来满脸都是自绝于大众的骄傲。

程心远理解他们，但是内心并不赞同他们，他虽然也是拍文艺片出身，但他的理想是找到文艺片与商业片的平衡点，最好可以拍一些大众可以欣赏文艺界也能接受的电影。

翁驰对他这个想法嗤之以鼻，他说这是程心远再粉饰太平而已，实际上程心远就是想两边都讨好，很多文艺片导演转拍商业片时候的说法都和程心远一模一样，而最后的结果呢，就是两边都想顾两边都得罪，忙活半天只剩下一片真干净，除了宣发公司赚了钱，投资人都赔钱。

“赔钱我就把你卖了，先把你卖给汤奕泽，再把你卖给明泽，别说对赌了，你就去那边做牛做马我都不拦你。”

翁驰威胁过后程心远稍微收敛了一点，把原本演员名单上的演员划了几个，翁驰的意思是别总找那些演戏神神叨叨的演员，观众进电影院花钱是来看电影的，不是来写申论的，就不能找点德艺双馨，业务水平过硬的，最好还有点群众基础的演员吗？

于是程心远来到话剧院找姚老师请他来演反派角色，但是能不能请得动姚老师他心里也没底，因为这部片子的反派设定过于反派了，属于毫无人性光辉只有纯粹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