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澀谷!好久不見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呢.」
「鮑伯!.你到底在哪裡!」
但手機的另一頭淨是「咻——」或是「吧嗶吧嗶——」的吵雜聲。可能是機種老舊的關系,只聽到周圍的聲音,甚至連富有節奏性的鼓聲都聽得到。
『這個聲音是JUNIOR,你是JUNIOR吧.哦——咿——呵——!我正在跳森巴舞呢!唱吧,森巴!跳吧,森巴!」
他在巴西.勝利再次把手機拿穩。
「別叫我JUNIOR,我又不是你兒子(註:JUNIOR美國口語中有兒子的意思)。倒是你人是在裡約嗎.是在裡約熱內盧嗎.」
『不是的,勝利,我現在人在……商店街。我從昨天就參加工商會………參加商店街舉辦的嘉年華會喲。哈呀呵——!在森巴的節奏下,大家都順利生產!」
「你在跟我說冷笑話嗎!.而且還是用日語咧。你的行動范圍到底遍及何處啊.」
澀谷家長男對著手機話筒咂了一下舌。
讓這麼扯的墨鏡佬當上領導人物,世界經濟到底要不要緊哪.
而且這名大叔還是全世界的魔王,看來地球不會有什麼多光明的未來了。
「鮑伯、鮑伯接電話了.是真正的鮑伯嗎.」
在一旁的村田鏡片閃閃發亮,興奮得簡直像是第一次發現松茸般。
「對了。其實家裡來了一個叫村田的小鬼,而且非常急著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