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可是安忆居举办的活动,有谁活得不耐烦了敢直接无视安忆居的赫赫威名而在这里动手伤人性命?”
“那可不一定!自古以来在赌局中因为输赢而丢了性命的例子还少吗?”
“今天这里不能吧?再说了,你没听闲家已经在这里做了保证嘛,即便他输了,也是愿赌服输,绝不会找茬!”
“嗯,说的也是,这才是真正的赌客该有的胸襟和气量!要是输了就要取人性命,那和土匪有什么两样?”
“都别说了,你们看那庄家到现在为止可是还没有做出承诺呢!我看啊,这一把要是这庄家输了,还真有可能不讲武德!”
“不会吧?看着人模人样的,而且刚才不是还有人说庄家是那二十年来唯一一个在赌奴十六岁生死赌局中连胜两场的传奇吗?他会无耻到那个地步?”
“你懂什么?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
这一道道议论声,悉数传入了林萧的耳中,自然也无一例外地传入了虬髯客的耳中。
林萧心中满意地笑笑,面上却是耸耸肩朝着虬髯客双手一摊:“这可都是他们说的,与我无关啊!闪电大哥也别往心里去,你想咋来就咋来,反正也没有什么高人能够敌得过你,区区骂名与输赢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小子,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逼我对你做出承诺!”
虬髯客一眼就看出了林萧的那点儿小心思,愣愣地道:“且不说这场赌局你压根就不可能赢,即便要取你性命,也轮不到我动手!”
“你们几个,还不将这盒子打开,难道要我自己动手不成?安忆居的规矩,不会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