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两个衙役瞬间愣在了那里,看向林萧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畏惧,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鄙夷和不屑。
“这情景,我不承认能行吗?”想到这里,林萧一脸无奈地耸耸肩甩开了衙役的手:“话说这天赐赌坊的门槛还真够高的,为了来点个卯还吓出了一身汗!”
“真的吗?”
千娇月见林萧这副表情,莞尔一笑中流露出了万种风情,可立马又收敛住恢复了先前的高冷:“那也是你妄自菲薄不知自重而已!你把我的令牌拿了去,真以为那只是个摆设吗?别告诉我你已经弄丢了!”
“令牌?哦,你是说这枚腰牌啊!”
林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怀中摸出了那枚先前从千娇月身上摸来的腰牌,凑近鼻子下嗅了嗅道:“我以为你把它送给我只是想让我在想你的时候闻闻味道呢,原来它还有这种用处?早知道就不用费这么大劲逃跑了!”
一见到林萧手中的腰牌,两个目瞪口呆的衙役脸色再度一变,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盯着林萧看了看,又一脸无辜地看着千娇月,结结巴巴地道:“千小姐,他……他真是天赐赌坊的……供奉?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他并非……”
“我是说过,他并非天赐赌坊的伙计啊!怎么,难道在你们眼里,天赐赌坊的供奉和伙计可以划上等号?”
说到这里,千娇月突然面色一沉道:“两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竟然敢跑到我天赐赌坊这里撒野,还敢对我天赐赌坊供奉不敬!回去告诉你们那姓吴的知府,如果这件事他不给我天赐赌坊一个满意的交代,那他也别想保住那顶乌纱帽了!”
两名衙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磕着头哀求了起来——
“千小姐饶命!”
“姑奶奶高抬贵手,是小的有眼无珠,还请……”
只是千娇月哪里肯定?一脸嫌弃地喝道:“还不快滚,难道要我让姓吴的亲自来接你们吗?”
“姑奶奶息怒,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两名衙役相顾一眼,竟果真抱着头就势这么滚了起来。
痞子李战战兢兢地看着林萧,浑身颤抖着道:“你……你果真是……是……”
一句话没说完,竟直接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