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秦烬,我就再给你这最后一次机会。
你要么老实交代,要么咱们彻底拜拜。
“我没跟你说,你知道我那天出差回来还见到了谁么。”我轻声道,“顾成怀,和周怡。”
吐出这三个字时,空气一下子静了。
秦烬的脸色顿时变了,我看着他的眼,如同一汪暴风雨来临前平静的海水。
平静是暂时的。
有时候我总愿意忽略一切我以为的平静都只是表象这件事。
“你别跟我说你不认识这两个人,我不会相信。”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寒着声道,“他们两个跟你是什么关系,嗯?你说说啊,这么多年,你煞费苦心把人安插在我身边……”
“秦烬,你不打算告诉我些什么么?”
这话问出口的一刹那,空气仿若在同时凝固。
秦烬目光一顿,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神色冷峻阴寒得吓人。
我注视着他,以目光胁迫。
然而此时的秦烬仿佛又变成了个哑巴,他不说话,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沉默到底。
我都不该说我是太了解他还是怎么,但我的确预期到他会这样,这张蚌壳似的嘴我永远就没有撬开的那一天。
他的确不屑于对我撒谎,于是他不想说的,就干脆闭口不谈。
于是我坐回去,压着他,扼住他的咽喉,将他逼至角落,并试图用我自身为饵,对他进行刑讯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