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停下,我才发现自己软着身子,歪歪扭扭地靠在他怀里。
他搂着我的肩膀将我扶正,正要绕到我前方,我立即阻止道:“前面我自己来……”
他垂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把毛巾留给我,然后自己出去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潦草地给自己擦了擦,然后自顾自回房间睡了。
断断续续歇了三天,第三天,我接到了那出事的电商企业负责人的电话。
“是这样的……”对方说,他们得到了一笔股东注资,目前公司的运转已经跟上了,好在处理及时,被黑客盗走的大部分款项都已经被追回,而那位出事的高管,已被移送公安机关等待司法处置,连续跌停的股价亦开始回温……
不出意外,我的货款应当能够按时收到,他们已将一部分超期拖欠的应付款项打到了我公司的账面上。
我接完电话,整个人还沉浸在一种异常不真实的眩晕中。
我愁了好几天的事,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随后我根本坐不住了,立刻冲进厨房把烧菜烧到一半的秦烬抓来,向他简要概述了一下我刚刚得知的消息。
“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我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托了个董事会的朋友帮忙。”秦烬淡声陈述道,好像这事跟吃个饭一样简单,“其实他们未必已被逼至绝路,只是因为公司管理层高管这几年大动作频出,由于投资经费增长,近两年都没有发放过分红,几个小股东为此不满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