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天故意要跟我过不去吗?最近怎么老是让我碰到这种不尴不尬的场面。
秦烬这次要是还敢咬我……
我发誓我要让他拖整整一个礼拜的地,而且每次他拖地的时候我都要狠狠踹他一脚,把他像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好在,书房门口的秦烬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就走了。
“马上来。”我在他身后说道。
他也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想理我,径自下楼去了。
我拿起手机,努力心平气和地道:“叶椀晨,你想谈什么,一次性说个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随后他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就因为他,就因为他……不管我为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接受我了对不对?”
“我以为我们在谈那个视频广告的问题。”我道。
“他是你的白月光,他在医院躺了这么多年你都放不下他,隔三差五地去看他,我不懂,他到底有什么好的?那我算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我可以把我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你……只要你,陆哥你多看我一眼……”
我耐着性子听完他一连串的胡言乱语,感觉自己仿佛在鸡同鸭讲。
不是好好的说着视频的问题吗?怎么又扯上我去医院看秦烬?什么毛病啊。
“叶椀晨。”我说,“你要是没法好好沟通,那咱们也没得谈了,还是我请公司的律师直接来跟你交涉?”
他停顿了半晌,小声道:“那个视频我会删掉重发一份的。”
“ok。”我说,“希望没有下一次。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别再找事。”
我下楼的时候秦烬已经把披萨从烤箱里拿出来切成六块,放在盘子上了。
炙烤完全的披萨披着一层金黄的外衣,饼边有一点褐色的微焦,饱满牛肉粒和蘑菇片在腾腾的热气中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