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中,还没等我招手,叶椀晨已主动朝我走了过来,水灵灵的浅褐色眼睛里充斥着生涩的渴望。
他结结巴巴地说:“先生,我能跟你喝一杯吗?”
我不置可否。
当晚,我把他按在酒店的大床上折腾了半宿。
没错,我是个型号为0.5的gay,但这样形容也并不贴切,我更倾向于认为我是个0.9,因为绝大部分情况下我都是在上面的那个。
严谨来说,假设我一共睡过十个人,(尽管我并没有睡过十个人)那至少有九次我都是当一,只有一次是当零,这唯一一次的例外就是我年少无知时和秦烬的那段往事。
第二天,叶椀晨赤裸着洁白却布满着各种斑斑点点痕迹的身体,问我,您还满意吗。
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找了个鸭。
我心说这人看着挺纯良无害,怎么说起话来骚里骚气的。
他见我不应答,又接着说:“您如果觉得我还行的话,以后能不能只找我?”
我皱了皱眉,没出声,没答应也没拒绝。
说实话,昨天晚上他的表现我的确还算满意,我不太喜欢在床上太吵的,也不喜欢太闹腾的,最好就是躺平了任我随便搞的那种,但我对外表又有很苛刻的要求,这也不能怪我挑剔,我实在没法对着一张比我自己还丑的脸硬起来。
我问他是不是雏,他说是。
真的假的?这年头出来混的每个都说自己是雏,反正嘴皮子上下一张黑的也能说成白的。